萧云卿

生死相隔两相依,阴阳两界方通行,我与百鬼京中戏,哪怕京中无一人。

杰约

本人:杰约的文真的好冷,有些写的感觉有些ooc了…………(表打我)于是自己割肉


————————————————————————————————


(一)


       阴森森的树林里时不时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天空好像永远看不到太阳,永远的只有灰色。黑色的树干时隐时现弥漫着灰色的雾,看不懂也看不透。

       “Combien de temps ça prendra?(需要多久)”青年坐在汽车的后座上,玩弄着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问到。

       坐在汽车后座的青年银色的卷发用黄色的锦带束在后背,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一双孔雀蓝的瞳孔看不穿他在想什么。若不是他微微的呼吸声别人会误认为他是没有生气的搪瓷娃娃。一身湖蓝色的华服上绣着金色繁杂的茛苕叶花纹证明他是一个优雅的法兰西贵族。

         “吱——”汽车停在了庄园门口。青年准备提着行李箱下车,车门被打开了,确切的来说车外面的人打开的。

         “您好,先生。欢迎来到欧丽蒂丝庄园,请问先生您是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伯爵吗?”身着漆黑的燕尾服戴着礼帽的男子替他拉开了车门。车里面的青年抬头看向来人,并没有理他,提着行李和佩剑与摄像机走下车。下车后整理着刚才动作而产生的皱褶,从衣服内层拿出一封邀请函,递给那人,冷冷地说着:“Lettre d’invitation(邀请函)”

        绕是杰克修养很好的人内心却也在暗暗不屑:不过是法兰西大革命中落魄的贵族罢了。但是现实是杰克完美微笑回应着接过邀请函,领着约瑟夫进入欧丽蒂丝庄园,“这边请”。

        “这是您在庄园内的府邸,相当于个人空间。”杰克保持着良好的修养温声对约瑟夫解释着。“savoir(知道)”那人好似没有理他,提着行李和摄影机走进去。

        看到他提摄影机比较吃力,杰克微笑着问“需要我帮助吗,sir?”

          约瑟夫扭头迟疑地看向杰克,然后回头到:“familiarité(随便)”

          杰克刚准备帮人搬摄影机,还没有触碰到摄影机时,寒光一闪,从犀利角度的佩剑朝杰克刺来。“Ne le touche pas!(别碰它)”杰克微微缩小了下瞳孔,警觉地躲过。不过猝不及防的,脸颊被佩剑划破了一到血口,滴下血珠伤口处落进衣领。

         “您这是做什么?”杰克依旧微笑着,只不过眼底渗出点点寒意。若不是刚才自己警觉,恐怕自己就人首分离了。虽然说庄园里的监管者都是杀不死的,但所受的伤还是会和真实的伤害一样的疼痛。自己不明不白的受伤,不给个说法说不过去。刚才的出刀的角度过于出其不意的刁钻,导致自己并没有完全躲过这一击。

         约瑟夫不急不慢的擦刀,刀上杰克的血在修长苍白的手上溅起的血花愈发的妖异。他从衣服胸前内层的口袋里拿出绣着暗纹的白色手绢擦拭手上的血,稍微带有歉意地说着:“Désolé, ce truc est trop important pour moi.(抱歉,那个东西对于我太过重要了。)”杰克暗暗着审视着比他矮了一些还十分瘦弱的约瑟夫,刚才的道歉他并没有看出青年眼中的歉意。反而还发现了他孔雀蓝深邃眼瞳中暗藏的杀意。

        “Pas de problème, je suppose.(我想,我还是不劳烦您了)”约瑟夫收好佩剑,把刚才擦手带走杰克血渍的手绢丢在地上。还没有触及地面,在半空中被杰克所接住。“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当然,希望晚上的双向狩猎活动您能准时参加。”杰克把手绢放进自己胸前衣襟口袋里。被别人下逐客令了,那还有什么理由不走呢?

          杰克走出约瑟夫宅邸的领地的范围,拿着刚才带有他血渍的白色手绢,放在鼻尖轻轻的嗅着。约瑟夫身上白蔷薇的香味和淡淡的铁锈味混合交织在一起,异常的好闻。

           他渐渐隐入雾中,嘴角微微上扬,哼着英国的歌谣,彻底的潜藏入雾中。

            “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评论(16)

热度(51)